水中刀（七）他想她想得要命，光是打，当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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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激烈地吻她，用这种方式将她的灵魂从皮囊里拖拽出来，为接下来的拷问做准备。

在希克斯自己觉得差不多的时候，才结束了这个吻。趁奈娜被亲得完全缓不过神来的时刻，他把她娇小的身躯拉起来，强迫她脸朝下，横躺在他腿上，然后，又将自己腰间的细皮带解了下来，在手上略微绕了两圈，这个长度，拿来教训她正合适。

纤长的皮革打在皮肤上远要比用手掌打痛，他以前没对她用过，但现在想起来，那时候对她太好了。

他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脖子不让她挣脱，然后缠着皮带的那只掀开她的裙摆，把她脚上的靴子脱掉。再度触碰到她身体隐秘的、不会轻易展示给外人的地方，他心里愉悦地叹息着，握住她的小脚来回爱抚了几下，然后沿着丝袜一路往上摸去，将她下裙的纽扣和结一一解开，把整块碍事的布料扔到一边，暴露出她只穿着吊带袜和内衣的下半身。

她的臀部似乎比之前还要大和圆翘一点，看来离开后也没少被分开腿干，白天的时候就是这样，走在他前面，屁股顶着裙子扭动，骚得不得了，一副欠男人操的样子。

“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为什么不辞而别？”他问她，虽然语调已经算是平静，却还是能让听者品尝出其中隐含的怒气。

奈娜咬着唇不说话，开始跟他较劲，这点上，倒是和路德的性格意外有点像，都爱在没意义的事情上玩倔强这一套。

想起他们两个之前的所作所为，他心中的火气也真的起来了，手上不客气地下了狠劲。

“啪”地一声，皮带重重地打在她臀部的正中心，虽然隔着白色的丝绸内裤，却也还是非常痛，连带着小穴上方的阴核都有些颤动起来，奈娜发出了一声很低的呜咽，但仍然忍住没呼喊出声。

“想装哑巴是吗？忘记了是谁给你现在的声音的？”

他再度开始对她施加疼痛，先对着左右臀部各一下，然后直接对着小穴中央打去。

奈娜被打得很痛，肩膀都颤动起来，下面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有了感觉，她在床上一直都有受虐的喜好，而对希克斯来说，快感恰巧来自于控制，他们的欲望天生就如此契合，根本无需多加任何表演和佐料。

“贱货，只是被打几下就有反应了。这半年不在我身边，也没少被干吧，让我看看，下面有没有被操松？”

他拨开那层光滑的布料，修长的食指挤进她的花穴里，仅仅伸入了半个手指，然后开始绕着里面的肉壁慢慢转圈，那种瘙痒空虚的感觉引得奈娜身体开始乱扭。

“还是很紧，真湿……骚货。”

他突然抽出手指，又用皮带在她的臀上狠狠甩了一下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
“前面不是一声不吭吗，怎么现在开始叫了，还叫得这么骚？喜欢被虐待对吗？”

他心中升起一些凌虐的欲望，又用皮带惩戒了那里一次，奈娜实在控制不住这种矛盾的快感，嘴里也开始发出一些低吟：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
希克斯冷笑一声，知道她的身体确实开始发骚了，“想被主人干了？只要别再顶嘴，等下就用鸡巴把你操得爽晕过去。”

“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痛……”

“痛的话，前面怎么把我手指咬那么紧，一缩一缩的，恨不得现在就被插吧？屁股再分开点。”

又是“啪”的一声，这次对准了穴口。

“要高潮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哈……要被皮带打高潮了……”

“真贱啊，被打都能打高潮，但可别叫得太大声，不然，让你的士兵看见他们的女王陛下像条母狗一样在被蛮人抽打下体，不是太不像话了吗？”

他说完，突然隔着湿透的布料，按住她的阴核反复揉弄，这个动作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“啊……不行了……骚逼被打高潮了……啊啊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
奈娜的身体疯狂抽搐着，臀部努力往他的手上蹭，人也翻着白眼，却因为他仍然压制着她的后颈而无法动弹太多。他看着她在他的手中被送上顶峰，喜爱她在他怀里浑身发颤的淫贱样子，直到感到她的紧绷身体再度像只小猫般柔软下去，他才把手伸进去摸了摸，触碰到她小穴里溢出的那些黏腻的液体。

他干脆直接把她的内衣脱了下来，盯着她皮肤上被他打出来的红印，却并没有觉得消气了。

他忍不住想揭示一些更残酷的事实给她，于是又慢悠悠地开口。

“说起来，知道我是怎么治好你的吗？那可不是什么无中生有的魔法，代价是另一条无辜生命的声音。还有，记得你说你曾见到的那片吊满尸体的枯木林吗？那是我向长老们提出的办法，作为缓解饥荒的办法之一，以向神明献祭为理由减少用粮的人口。”

“你那些关于自己身份和姐弟关系的蹩脚谎言，真以为我看不出来？”

“奈娜，我从年轻的时候起就不是什么好人，做过的比这些更可怕的事情也不是没有，但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突然松开她的脖子，一把拽着她的头发让她的上半身反弓起来，嘴也凑到了她耳边，声音低沉发狠。

“哪里不是处处宠着你顺着你，今天怕你冷，明天怕你热，想要什么都给你，所以，你究竟是哪里不满意？”

“还是你犯贱，对你越好，你越要跑？”

他交织着冷酷与温柔的矛盾话语让奈娜的心开始狂跳，根本无暇从高潮后的余韵中反应过来，只能紧紧抓住他的外衣，手微微发颤。

“走之前，还不忘送我一份大礼，你可真是……”

皮带又打了下来，这次比之前的力道都要大，并且没有隔着任何布料。

“……一个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
奈娜的眉头痛苦地拧起，开始做出强烈的反应，却不是只因为下体和头上传来的那些疼痛。她想要摇头，却做不到，只能喘息着，非常费力地否定着他的话：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不是的……那次不是我自愿的！”

即使重来一次，她知道自己还是会离开，所以对那个决定，她认为没必要辩解，但和路德的那件事，她的确对希克斯心怀强烈的愧疚。

希克斯沉默了下去，过了一会，他松开她的头发，为了防止她的头磕到硬木椅子的扶手上，他用手掌扶住她的头。

“他强迫你的？”

奈娜半张脸都埋在他的手心里，微微点了点头，有点不敢去看他。

他的心情稍微平衡了一些，但还是觉得愤怒。

“但后面，你也做得很爽吧？不然当时床上怎么都是你流出来的淫水，现在也还有脸带着他一起来见我？”

“路德……是……救了我的……”

听她还敢维护他，希克斯差点就真的要用上全部力气，甚至想干脆把她抽到下不了地。

但就在这个时刻，他意识到，奈娜哭了。

暖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心，清澈的、轻盈的，和她高潮时会分泌出的那些黏腻的东西完全不一样，只是这样简单地触碰到，他好像就能看见她泪水的晶莹、品尝到那微弱的咸味，和埋藏在其中的她一直不愿向他透露的苦楚。

他深吸了几口气，最后还是忍了下来，把手里的皮带解开，扔到一边。前面对她下手这么狠，他自己的手也勒红了，掌心的地方甚至还有些磨破皮。

他转了转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腕，心中又想起那个古老的雅弗所谚语：水里的刀伤自己最深。这个皮带是那把刀，她也是那把刀。

“别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