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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,姜荻被拦坐在赵明夷身上,他们贴的太近,身体的任何一点变化都能轻易被感知到,
可姜荻急于安抚他的情绪,也来不及在乎太多,现下松懈下来,才发觉抵着大腿的那处灼热是怎么都无法忽视的,
仿佛隔着的衣衫都化成了灰烬,滚烫的,是皮肉与皮肉的接触。
可随后赵明夷的动作,才是让她整个人都懵了,
那人,捉着她的手,隔着衣衫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棍状物体。
轰地一声,姜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充上了头顶。
她抖着手,颤颤地也抖着声线,
“赵明夷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那人,不,更像是一只发情的狐狸,刚才还在克制着,现在却是全然地不顾一切地往她身上钻,
已经不只是鼻尖了,能被感受到的,还有他若即若离的唇瓣,就不停地在她脖颈相连处摩挲着,
姜荻被他蹭得身上发软,连连喘着气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中了药,
“你,你别蹭我。”
这人手上也不老实,带着她的手往衣服里面钻,她缩都缩不回去,粗壮的一整根,即使她收着手,也依旧强硬地挤入她的手心,跟它的主人一样不安分地往人身上蹭,
那东西火烫地在她手心弹动,姜荻几乎要分不清打湿布料的是她手心的汗,还是那东西里流出的水,
应该是水吧,她感觉接触的整块布料都被打湿了,湿淋淋地,贴在肉棒上,勾勒出一整根形状,根部粗壮,长度也很可观,上面还盘旋着虬结交错的青筋,
姜荻感觉自己也像是在水里走了一会,总觉着是不是这香还没燃尽,大脑也随之变得混沌粘稠,
都到这种时候了,她还是试图唤醒他,
“赵明夷,冷静一点,你身上还有伤!”
声音却被青年的低喘打碎,
“···哈···不要紧。”
他们动作并不大,远远看上去更像是二人缠在双方身上,这一方狭窄,氤氲出火热又暧昧的氛围,似乎空气都变得稀薄,
她伸长了脖子想要呼吸一点距离外的空气,来清醒一下头脑,却又被人拦腰拖了回去,
“帮帮我,姜荻。”
他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,像是床榻上情人的呢喃,叫的姜荻耳热,
“帮帮我,帮帮我。”
赵明夷本就眼睛生的好看,一双天生的桃花眼,在情欲的渲染下更是泛着黑润润的光,如今这样眼睛咋也不咋地看她,真是叫人连一句拒绝的话都不狠心说出来,
姜荻干脆一咬牙,闭着眼就一不做二不休地随他去了,反正摸一下也是摸,摸两下也是摸,左右也是她的责任,
她不停地告诉自己,这是帮忙,只是帮忙,她是个大夫,赵明夷是个病人。
“你为什么不看我?”
看不看有用吗,他喘的这么厉害,闭上眼,声音却越发清楚了,
好色情。
赵明夷衣服几乎都要被他自己扒干净了,半个胸腹都露在外边,他喘个不停,胸膛也起伏得厉害,整个人蹭在姜荻身上,将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往她手心里凑,
这模样,看上去哪像个皇子,简直······像是那青楼楚馆里的小倌。
她不看他,这人就凑上来,额头抵着她的,嘴唇也一点点地去贴她眼皮,
“看我,姜荻。”
命令般的话语,却带着祈求的语气,听上去好不可怜,
姜荻是实在自暴自弃地睁开眼,或许是实在忍不下去了,手上力道也变得更重,
“嗯·······哈·······”
男人漏出一声沉闷的低喘,姜荻才意识到自己捏着什么地方,吓的连忙松了手,却又被赵明夷捏住,
“不要松,你再摸摸我。”
手上速度越来越快,那整条裤子似乎都已经湿掉了,她恍恍惚惚间莫名想到,原来男人会流这么多水吗?感觉都要把她的裙子也打湿了。
到了后面,姜荻就已经被他的手带动着只会重复的撸动动作了,人已经不知道神游天外到哪里去了,
忽地门口风铃声响,吓得姜荻猛地一握手,力道没收住,就听见男人发出一声闷哼,手上的肉棒像是沸腾了起来,开始猛烈地抖动。
······
哑奴从门口进来,见屋内空无一人还疑惑着,心想姜荻不该已经回来了吗,但他也不是个多疑性子,只顾着把手上东西往屋里搬,一半走着还一边心里念叨着,
这屋里什么味。
里屋的门后,两个人影重迭在一块,青年身形挺拔,从背后看他倒还算得体,可绕到正面,衣裳敞开了一半,剩下的一半也只是松松垮垮地吊在身上,看上去,实在是像哪家里放荡形骸的纨绔子弟,
再看被青年笼罩在怀里的姑娘,一身天青色衣裙只是微乱,看上去比赵明夷不知道齐整多少,只有衣领处被人微微蹭开,然而,姑娘手里却捏着男人的性器,那性器还在激动地在往外吐着白浊,这场景,堪称淫靡。
“哈······”
赵明夷喘得很厉害,刚才一下子,他被刺激得强行射精,现在人还没缓过来,虽然只是性器被人握住,那挺拔的背脊却也像是被降服了一样一点点垂下,他慢慢地,将自己的头抵在姜荻肩上,
他像是清醒了些,就这样靠在少女身上低低笑出了声,
“姜荻,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?”
姜荻“·······”
她不说话,人像是懵了,赵明夷就自问自答,
“头脑一片空白,像被抛到了天上。”
“太爽了。”
他话说的出格又冒犯,但不知道为什么,姜荻此时头脑也是一片空白,等她回过头来,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根肉棒,虽然射过一次了,但还是滚烫粗长的一根,像是完全没有满足的模样,
她一把松开手中的性器,手心里黏糊糊的,他的东西还有她的汗混成了一团,
等姜荻清醒过来,她才知道她原来也出了这么多汗,整个背上都氲湿了一片,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
听着耳边的喘息,姜荻眼都不敢抬,身后是一墙之隔的哑奴,身前是男人光裸的胸膛,姜荻感觉自己又乱了,
怎么这么像在偷情,
这都是什么事啊。
—夜里—
姜荻坐在桌前,面上摆着一张纸,写着药方的比例调整,
后遗症:无,
时效:佳,
效果:
想到白日光景,姜荻红着耳根,在纸上默默写上一个字: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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