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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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侧脸冷峻到极点,身上的气压也很低,顾烟心底升起不妙的预感。
进了休息室,他踢上门,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,紧跟着就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去吻她,她慌乱躲避。
昨天输血,然后一夜未睡,早上到这会儿没吃过饭,她身体很不舒服,抗拒的意思非常明显。
江时羿唇角浮起一抹冷笑。
这女人,才被裴斯年抱一下,在他面前就开始拿乔,不给碰。
他索性也不去亲她了,省掉很多步骤,手直接往下。
顾烟觉察他的意图,终于开始恐慌,“江时羿,你先冷静下……你听我说,我来是想和你谈谈……”
她的身体是真的很不舒服,头也昏昏沉沉的,更何况这里是办公室的休息室,现在还是大白天,她不愿意。
可是江时羿哪里管她想不想?他的动作十分粗暴,空气里猝然响起布帛被撕裂的声响。
皮肤暴露在白日的光线下,顾烟懵懂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,却又愤怒,她开始拼命地挣扎。
手推打在男人胸口,毫无作用,她用腿踢他,反而被他抓住脚腕压制成了他想要的姿势。
“江时羿,你放开我!”她咬咬牙,“这里是办公室,你再继续,我会喊人进来的!”
江时羿只是冷笑,“你喊吧,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。”
感觉到他的动作,她疼得咬紧牙关,眼底溢出耻辱的泪水,“你当我是什么?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谈,这算什么?我可以去告你!”
江时羿的手指缓缓揩掉她的泪水,又捻了捻,“顾烟,这问题应该问你,你当我是什么?”
顾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她只觉得痛,是整个人要被撕裂的那种痛。
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,冷汗涔涔,眼泪越来越多地涌出。
“你懂不懂……”江时羿贴近她耳边,“什么叫做,夫妻义务。”
夫妻义务,不光是在床上的,还有下了床的,他想,一对真正的夫妻,应该要对彼此忠诚,自打他决定和她好好过下去之后,再也没有想过别的女人,可她呢?
裴斯年紧抱着她的画面,又一次闯入他的脑海,他甚至不受控地想,她是不是也曾经承欢于裴斯年身下?
顾烟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,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,她面色惨白,微弱地喘息,最后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江时羿拂开了她的手。
这一天下午,在江氏顶层总裁办外,不止一个员工看到,平日里待人疏离冷淡的江时羿抱着一个女人从办公室出来,步伐近乎慌乱地进了电梯。
电梯直通底下停车场,江时羿将顾烟放进车子后座,他坐上驾驶座挂挡开车,导航最近的医院。
车子驶出停车场,他忽然想起,是不是应该打急救电话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,附近就有医院,他踩下油门,脑子里仍然是一团混乱。
顾烟怎么会忽然晕倒?他无法思考,她的脸色惨白,手脚冰凉,浑身都是冷汗,他叫她的名字,轻拍她的脸,她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路上险些闯红灯,好不容易到医院,顾烟被送入急诊,他在诊室外面来回踱步,心焦如焚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医生出来,脸色不大好地对他说:“不是多严重的毛病,昏迷可能是低血钾导致的,她的身体太弱,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?”
江时羿攥了下拳,“昨晚……可能没休息。”
“本来身体就很弱,有些轻微的贫血,一定要多注意休息,还有……”医生顿了顿,看他的眼神很不满,“她下面有些撕裂伤,流血了,你知道吗?”
他一时失语。
医生也不好说再多,毕竟这是人家夫妻俩的事,只能叮嘱:“她现在的身体经不起折腾,会昏倒大概和这事儿也有关系,真想她身体恢复,就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医生给顾烟开了一点营养补充剂,将人安排到了临时病房,江时羿守在旁边。
她的裙子前襟被他撕破了,这会儿身上还穿着他的西服外套,在她身上格外宽大,就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瘦弱。
他慢慢地为她整理了下她散乱的发丝,然后低下头,手按着额头,慢慢吁出口气,掌心和后背,还有冷汗。
他无比真切地感觉到了,他害怕。
到现在还心有余悸,怕她有任何闪失,可他又觉得可笑,明明错的人是她,为什么她总是一副受害者姿态?
为什么,他明明不齿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,却还是会因为她而担心到无以复加……
顾烟在几个小时后就醒了过来。
她的视线缓慢挪动,看到了江时羿,眼神却像是被刺了下,迅速挪开。
他一直盯着她,见她睁眼,却也没说话。
病房的空气是安静的,很久,他说:“你身体太弱,有些贫血,医生开了口服药。”
顾烟没说话,又闭上眼。
“我们回家休息好不好?”他的语气无意识软下来,“我给你做饭,你需要补充营养。”
顾烟还是不语,她面容苍白,眼圈却泛红。
她本来是想要去找他沟通,解决问题的,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。
他的暴戾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,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说了,她也不想问他到底在想什么,又生什么气。
江时羿叫她几回,她仿佛没听到。
他的内疚和耐心,终于也被她磨没了,他身子往后,靠住椅背,语气冷了下来,“顾烟,我劝你见好就收,有些事我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不知道。”
顾烟一怔,扭头看他,终于出声,有些嘶哑地问:“你知道什么事?”
江时羿冷嗤一声,“你觉得呢?”
顾烟一头雾水,“江时羿,你话说清楚,我是有哪里对不起你?”
他没想到她到了这时候还要装模作样,他拿出手机,调出之前收到的那张照片给她看。
屏幕上的背景是一家餐厅,她和裴斯年相对而坐,两只手却在餐桌上扣在一起。
顾烟愣了几秒,很快想起这是之前和裴斯年吃饭的那一回,她终于明白江时羿的反常是什么原因,但又觉得不可置信,“你这样对我,就是因为这么一张照片?”
“你是觉得一张照片不够么,”江时羿收起手机,“怎么,是不是非要有人拍到更多,拍你和裴斯年在医院里拥抱够不够,不够的话,是不是还要拍到你和他上床?”
他的话尖锐得像刀子,刺进她心里,令她一时怔住,喉咙里仿佛哽了团棉花,难以发声。
江时羿却觉得她是心虚,“你为钱嫁给我,又不想离婚,想过江太太的生活,可你知道江太太这三个字代表的不光是权利,还有义务么?你在外面勾三搭四,水性杨花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江家和我的脸面?”
顾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张照片,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知道医院的事情,但这时候她已经顾不得计较这些,咬着嘴唇,艰难挤出几个字:“我没有。”
没有为钱嫁给他,也没有勾三搭四,她不知道他怎么将话说得这么难听。
江时羿一瞬不瞬盯着她几秒,忽地轻笑,“你还是这么擅长假装无辜,说实话,之前因为你,我觉得许鸢能装,但比起你,她差远了。”
顾烟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“我和学长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她说话太急,呼吸就急促起来,“餐厅那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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