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朋友早就不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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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兰娜!」
我听见熟悉的声音,是帕克。
在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发出了疑问,他怎么会在这里?应该是考核结束了吧。
他冲破场边人群,一把抱住我,将我半揽进怀里。
温热的手掌压住我腹侧的伤口,鲜血却抑制不住的从他的指缝间溢出,染红了他的手背。
他的声音颤抖却努力稳住:「撑住,我带你去医护,不准睡,听到没?」
我虚弱地笑了笑,气若游丝:「看吧,我还是赢了。罗丝莉永远都赢不了我。」
帕克一愣,低头看着我,眼神微微一沉。他把额头抵在我发顶,轻声说:「你赢了,她从来就抢不走什么。」
我的意识有些模糊,但嘴角仍不自觉地弯起。
「帕克,你把她带去医护室吧。其他人继续。」
克里斯出声,挥了挥手示意罗丝莉起身下台。
罗丝莉脸色有些惨白,还是挣扎着起身,手摀住流血着的右肩,一步步往台下走。
当帕克将我公主抱起走下台时,我瞥见场边的身影,艾蜜莉。
她站在人群后方,像是刚刚才挤进来,双手紧握在胸前,眼神直直望向我,瞳孔里闪着担忧与惊惶。
她的唇动了动,似乎想喊我名字,却又忍了回去。那张平时总是挂着温柔微笑的脸,此刻明显绷紧了些,连嘴角都轻微颤抖。
但下一瞬,她视线移到帕克身上,他正紧紧抱着我,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藏。他的表情太过认真,太过焦灼,那是艾蜜莉从未从他脸上见过的神情。
她的手指无声地收紧,指节发白。那一瞬间,她眼底划过的情绪并非只有担忧,还有压抑不住的忌妒与无力。
医护室里空气静得出奇,只有墙角的风扇发出低鸣声,缓缓吹动纱帘。
我躺在病床上,侧腹已经包扎好,白色绷带下仍隐隐作痛。医护人员刚处理完离开,只留下我与帕克两个人。
他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,身子前倾,一手撑着额头,像是终于撑不住似的沉默良久。
我偏头看着他,忍不住开口:「你这副模样,是在担心我,还是在生气?」
他抬头看我,眼神里藏不住的疲惫与情绪交错。
「你觉得呢?」他声音低哑,像是压抑太久终于释放,「阿兰娜,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如果再慢一点、再差一点点…」
我抬手指了指他的额头,轻轻点了点:「我不会死的,帕克。你该知道,我还有很多事没做。」
「我知道你不会死,」他一把抓住我的手,没那么用力,却不容我抽回,「但我就是受不了你受伤。受这么重的伤,却还嘴硬。」
他的语气比平时要低许多,少了玩笑,多了真实的愤怒与害怕。
我愣住了一瞬。
他很少这么直接。
我们之间总是有种默契的距离,不说破,也不点破,只默默等着即将到来的那一天,才有共识的打破我们之间的界线。
但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,却像一口深井,里头不只担心,还有别的东西在悄悄涌动。
我试图轻松化解气氛,嘴角勾起:「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?不准我再参加对决?还是每天绑着我不准我乱跑?」
「怎么可能?…但如果真能够让你安全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」
他的手指微微收紧,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,隔着纱布传进我的皮肤。
我喉咙微紧,还是打算直接打破的轻声问:「你这句话,是以朋友的身分说的,还是…」
他靠近,额头贴着我的,语气比我想像中更温柔:「不是朋友。早就不是了。」
他的气息落在我脸上,热得令人头晕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,指尖微微颤抖。这一刻,我才明白,他不是担心我会输,而是害怕失去我。
我轻声笑了,低喃:「你这样说,我会更想乱跑。」
「那我就只能一直跟着你了。」
帕克的唇轻轻碰上我的额角,温热的气息从那点一路蔓延到心底。
他的声音低得只剩呼吸:「阿兰娜,别再这样吓我了。」
帕克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坐着,像是在默许我在这个伤痕累累的午后,拥有片刻真正的安稳。
隔日清晨,天空仍覆着一层冷灰色的云,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林叶遮蔽了清晨的阳光。
气温较昨日更低,第一营地外围的森林显得格外沉闷、阴凉,像一张没开口的野兽嘴,静静等待挑战者踏入。
集合地点在第一营地北侧边界,那里矗立着一道长长的黑铁栅栏,外面就是森林,真正的「野地」。
这一区是训练场中唯一无法完全监控的区域,也是魔使教官们最喜欢设置陷阱的地方。
我站在边界前,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绷带与擦伤,微微懊恼的抿唇。
昨天的伤势虽未痊愈,但也不至于行动困难。
只是这场挑战,我得独自一人撑完,不能依赖任何魔法,不论是治愈、攻击、甚至最基本的侦查术。
生存挑战,本来就是极限试炼,尽管过程极为不公平,却也是测试中的一部份。
现实生活中,没有事情是公平的。
「编号27,阿兰娜,进入。」
我背上简便的装备包,手持匕首踏出边界。
脚一踏进森林,地面立刻泛起一圈淡淡的银光,那是进入挑战区的结界,象征试炼已经开始。
身旁尚未进入的魔使们焦躁的不行,有的人甚至早已快要崩溃,那大概是第一关极限体能测试时就无法完成的那些魔使吧。
我淡淡瞥了一眼,毫不在乎,我的目标始终都是第一名,也从来都没有让它从我的指尖逃出过。
第一段是一片郁密高坡,土质松软,湿滑难行。
我压低身体,手脚并用地爬过满布青苔的斜坡,几度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去。到了坡顶,我看到一片如同战场残骸的平地。
几根木柱立于地面,高约胸口,有些还残留着铁丝与锈钉。
这些场景基本上全都是用魔法形成的,当然也结合了这片森林原有的阴森感和永远都散不掉的白雾。
我知道这些木柱下连接着脚压机关,只要踩错或速度太慢,两侧就会喷出钢针或陷阱板。
我取下腰间仅存的一根匕首,轻轻将石子丢到两步外的柱面。
「喀哒!」
果然,石子刚落下,一道铁箭从柱底射出,直直穿过空气。
我屏住呼吸,开始以极快的速度穿越柱阵,像踩钢线般掌握落脚点,几次手肘擦过铁丝,都划开皮肤,但我不敢停下。
只有一瞬间犹豫,就可能丧命于此。
当我终于跳出最后一根柱面,脚一落地,腿软跪地,大口喘气。
成功通过。
身侧的伤口隐隐作痛,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,一道低沉的咆哮从右侧丛林窜出。
一只类似狼型的魔兽从林间扑来,皮肤黑亮、眼泛青光,脚爪每踏一步地面都微微震动。
我抽出匕首,无处可逃,就算这一切都仅是魔法的幻影。
我不选择正面冲突,这样太蠢。
我转身往树丛钻去,用地形与灵巧身手与牠周旋。
我跳上粗枝,一脚踢落挂着的果实,诱导牠扑错方向,再顺势滑下斜坡让牠追击时滑倒。
过程中牠两次扑咬几乎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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